随笔
对蠢货过敏
我有笔如刀
SUFFERING
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常常感到疲倦。
那是一种,令我空虚、麻木且软弱的知觉。
那种疲倦出现在每一个情感汹涌的时刻,出现在早醒的深夜,眼睁睁看着太阳升起的凌晨和散漫无趣的午后。
我很少感到痛苦和欢欣,我以一种旁观者的目光注视我的生活,我常常会想起我的过去,那样贫瘠和苍白的过去。我偶尔试图填补一些色彩,像填补空洞的喘息一般做着盲目的举措。
灯光
我喜欢灯光。夜里的,白日的,闪烁的。
我注视那些细碎的波光粼粼的东西,在咖啡厅的落地窗前坐一整个白天,看窗外经过的人,看他们指尖腾起的烟,肩头飘起的发,裙摆柔软的飘动。
我大概还是有些鉴赏力的。这世间很美好,无论你在世界的哪个角落,这颗蓝色星球上都有朝阳和落日余晖。
我也是有颜色的,和这个美丽世界一样的美丽色彩。她融化在世界里,轻飘飘的,笑着的,鲜活的。
我是鲜活的。
我注视着鲜活的我自己,留给我的感受是新奇的,陌生的,似曾相识的。
我不明白。
我总是尝试探寻与思考,却像梳理我的乱发一样感到痛苦,清醒的片刻总是拉扯我的皮肤,理智和情感对我来说都变得过多。
我想活着。
我活着。
我活着,所以我感到痛,我流出泪,我笑,所以我活着。
/詹粥
2019.1.29 凌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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